“我想了很多，结论是我还是最想和你虚度时光，一起变胖，一起变老，一起说年轻人的坏话，一起挑网红餐厅的毛病，一起给老去的猫烧纸，四十岁的时候还做着二十岁的事情，六十岁的时候再去看望比我们还老的东西们，比如古树寺庙，群山字画。直到有一年冬天晚上，你梦见江上有船，船上载着我，入清江画廊，两岸猿声，人影绰绰。你问我这个梦怎么解？我笑笑，摊开双手，拍你手背，第一次跟人生低头。冬雪消融，春天到来，这次你一个人给猫烧纸，顿了顿，念了一句我的名字，烧的纸有几张腾起来，转了一个弯，飞到你衣服上，很不正经，像某个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