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在青春里吧,老男人们

青春啊,从来没有终止

只要还相信着自己有着无限逆袭的可能

我们就一直生活在青春里

           

chapter 前言.


特别久的后来,我跟周嵬说,就让我们一直活在青春里吧。

我会活的特别溜。

他笑笑,半天从牙缝里挤出四个字:净扯犊子。


chapter 1.


15年6月份,克死了第三家就职公司,终于打算中旬飞往上海工作。

我拼了死的相信,天时、地利、人和,头和尾巴我都占了,没啥毛病,只能是地利出现了问题。

而恰恰地利出现问题最好解决。无非是三十六计最后一技罢了。

我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之前一直被前同事嘲笑,说是宋慈转世,接连克死老东家。

我尴尬地回笑说,对不起,对不起……

送别酒一杯杯下肚,全是无人排解的苦涩。


那时候春夏更迭,我沿着这个城市的整条滨海路,暴走30公里。

后来走累了,站在凉亭的一角,面朝大海,扯着脖子穷喊:

去你麻痹啊,老子这次真的走了啊。Ade啊,我的大连,待往后混出个人样了,再回来看你。

海风腥甜,春光无限。过路的风一吹,滨海路两旁的树全簌簌簌地响,仿佛在嘲笑自己。


chapter 2.

后来飞机落在虹桥二号航站楼。6月中旬,下着入梅以来的第一场雨。

空气湿冷,人群匆忙,航站楼的灯光照着地上的雨水,像一场蓄谋已久的喜宴霓虹。


周嵬让我在陆家嘴那边等他。

下午五点半,西装革履的男男女女沙丁鱼群一般从大厦里涌出来。

人群之中,周嵬穿着小黑色西服,冲着我笑,笑容贼几把傻。

我们一起去吃了水煎包,你说这个是上海特色。

水煎包金黄烫嘴,和北方咱们的包子特别不同。

我们一起回到你的住处,印象里换乘了3次地铁,坐了一次黑面包车才到家。

你在房间里,点上蚊香,说凑合一宿,睡吧睡吧。

灯一关,却谁都没有闭上眼。

隔壁同租的宅男,夜晚拿着盆洗澡,能听见水流哗哗哗的响。

另一间屋子里,小夫妻窃窃私语,声音和蚊子一样细。


我问周嵬,“你说,我们能习惯上海的生活吗”?

周嵬顿了顿,说能习惯,反正我挺习惯的。

彼时他才来上海不足3个月。


蚊火如蝇,一夜的披月星光。

我抠着房间里,时时脱落的墙皮,不知什么时候入睡的。

好像没做梦,又好像做了些梦,关于那个海滨城市,大连。


chapter 3.


记得大学那会儿,上日语精读课,讲到青春。

文化课老师说过

青春啊,从来没有终止。只要你们还相信着自己有着无限逆袭的可能,你们就一直生活在青春里。

这句话,一直记了很久。


再后来,周嵬换了住的地方。我适应了上海一阵阵的梅雨天气。

我们开始步伐轻快,不输地铁里任何一人。

没过多久,周嵬被外派到佛山工作。

后来微信里他跟我说了很多话。

有一天,我跟他讲,

我能一直活在青春里吗。我一定会活得特别溜。

他半天从牙缝里挤出四个字说,净扯犊子。


我猜那时,他一定拿着手机,对着屏幕鬼笑。

笑里全是那年陆家嘴的大厦楼下,人群中能瞧见的,二逼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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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说白了

也是一场

死不认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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